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定州中学2017届高三(高补班)上学期期中考试语文试题答案

2016-12-07 17:15:10
定州中学高四年级语文期中考试试题
一、选择题
1.下列诗句朗读节奏有错误的一项是()
A.恰/同学/少年,风华/正茂
B.携来/百侣/曾游,忆/往昔/峥嵘/岁月稠
C.轻轻的/我/走了,正如/我/轻轻的/来
D.大堰河,今天我看到雪/使我想起了你。
2.下列有关文学常识的表述,不正确的一项是()
A.序是一种文体,有赠序、书序、宴集序等。有的序在写法上近似抒情散文,如《兰亭集序》。
B.“黄昏”“夜半”“人定”“鸡鸣”四个词均为古代表示夜晚时段的名称,若按时间的先后顺序排列,应为“黄昏”“夜半”“人定”“鸡鸣”。
C.二十八星宿是中国古代天文学的重大创造。《赤壁赋》“徘徊于斗牛之间”中的“斗牛”指的是二十八星宿中的斗宿和牛宿。
D.陶渊明,东晋诗人,开创了我国田园诗的先河,他的诗对后代影响深远。
3.从下面各项中选出一项填入空白处使其衔接成为一个整体,正确的一项是()
中国决定9月3日举行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大阅兵,目的比较简单。中国这样做有助于世界全面认识二战,对中国人当年付出的巨大牺牲给予尊重。这是一份迟到的、在道义上有充分正当性的弥补。中国向谁发邀请,各国领导人是否接受邀请前来,有很多先例可循。_______________。有些国家领导人在来与不来的问题上“想得比较多”。美国大概就是在对华问题上经常“想多了”的国家,在亚投行等许多事情上,美国都表现出了这样的倾向。但是华盛顿似乎意识到这样“小心眼”并不光彩,因而公开表现有所克制。日本的相关表现要露骨、极端得多。像在美国是否应当对朴槿惠接不接受中方邀请表达态度上,美国媒体还没有想到去关注,日媒却已经迫不及待了。
A.美国、日本等在亚投行和9·3事件的处理上就是鲜明的例子
B.遗憾的是,地缘政治的影子像幽灵一样四处徘徊
C.实事求是讲,中国希望能够多来一些外国领导人,但是如果来得少,也无所谓
D.少来几个外国领导人让中国“不自在”的程度,看来要远远小于如果来宾多了带给日本人、美国人的伤心
4.下列各句中,没有语病的一句是()
A.猴年春晚可谓星光熠熠,歌手谭维维和她的电声乐队与华阴老腔艺人合作的歌曲《华阴老腔一声喊》酣畅淋漓、荡气回肠,使人们观赏到来自黄土高坡的古老民间艺术的活力。
B.近日,由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与枣阳市物馆联合举办的“穆穆曾侯——枣阳郭家庙曾国墓地特展”在省博物馆开幕。值得关注的是,一尊刻有“芈”字的青铜鼎首次亮相。
C.实施精准扶贫并非只是扶贫方式或手段的简单变换,而是针对贫困人口需求更加多元化,结合不同帮扶对象的具体特点和现实需求,制定有针对性的帮扶措施。
D.某种程度上,1986年播出的《西游记》已成为我们对吴承恩名著《西游记》最重要的理解途径,六小龄童对我们并不陌生,成为了两代人心中不可替代的美猴王。
5.将下列词语依次填入横线处,最恰当的一组是()
①作文的开头写不写,要视情况而定,切不可千篇一律。
②用一种发展模式、一种政治主张来多彩世界的做法,是行不通的。
③语文是各种学科中的一个学科,但语言是思维的外壳,学语文不可能不到其他学科。
A.导语规范牵涉             B.导言规范牵涉
C.导言规整牵连             D.导语规整牵连
二、现代文阅读
阅读下面的文字,完成下题。

张爱玲
禄兴在板门上磕了磕烟灰,紧了一紧束腰的带子,向牛栏走去。在那边,初晴的稀薄的太阳穿过栅栏,在泥地上匀铺着长方形的影和光,两只瘦怯怯的小黄鸡抖着粘湿的翅膀,走来走去啄食吃。牛栏里面,积灰尘的空水槽寂寞地躺着,上面铺了一层纸,晒着干菜。角落里,干草屑还存在。栅栏有一面磨擦得发白,那是从前牛吃饱了草,颈项发痒时磨的。禄兴轻轻地把手放在磨坏的栅栏上,抚摸着粗糙的木头,鼻梁上一缕辛酸味慢慢向上爬,堵住了咽喉,泪水泛满了眼睛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禄兴娘子已经立在他身后,一样也在直瞪瞪望着空的牛栏,头发被风吹得稀乱,下巴颏微微发抖,泪珠在眼里乱转。他不响,她也不响,然而他们各人心里的话大家看得雪亮。
瘦怯怯的小鸡在狗尾草窝里簌簌踏过,四下里静得很。太阳晒到干菜上,随风飘出一种温和的臭味。
“到底打定主意怎样?”她兜起蓝围裙来揩眼。
“……不怎样。”
“不怎样!眼见就要立春了,家家牵了牛上田,我们的牛呢?”
“明天我上三婶娘家去借,去借!”他不耐烦地将烟管托托敲着栏。
“是的,说白话倒容易!三婶娘同我们本是好亲好邻的,去年人家来借几升米,你不肯,现在反过来求人,人家倒肯?”
他的不耐烦显然是增进了,越恨她揭他这个忏悔过的痛疮,她偏要揭。说起来原该怪他自己得罪了一向好说话的三婶娘,然而她竟捉住了这个屡次作嘲讽的把柄——“明天找蒋天贵去!”他背过身去,表示不愿意多搭话,然而她仿佛永远不能将他的答复认为满足似的——“天贵娘子当众说过的,要借牛,先付租钱。”
他垂下眼去,弯腰把小鸡捉在手中,翻来覆去验看它突出的肋骨和细瘦的腿;小鸡在他的掌心里吱吱地叫。
“不,不!”她激动地喊着,她已经领会到他无言的暗示了。她这时似乎显得比平时更苍老一点,虽然她只是三十岁才满的人,她那棕色的柔驯的眼睛,用那种惊惶和恳求的眼色看着他,“这一趟我无论如何不答应了!天哪!先是我那牛……我那牛……活活给人牵去了,又是银簪子……又该轮到这两只小鸡了!你一个男子汉,只会打算我的东西——我问你,小鸡是谁忍冻忍饿省下钱来买的?我问你哪——”她完全失掉了自制力,把蓝布围裙蒙着脸哭起来。
“闹着要借牛也是你,舍不得鸡也是你!”禄兴背过脸去吸烟,拈了一块干菜在手里,嗅了嗅,仍旧放在水槽上。
“就我一人舍不得——”她从禄兴肩膀后面竭力地把脸伸过来。“你——你大气,你把房子送人也舍得!我才犯不着呢!”
禄兴不做声,抬起头来望着黄泥墙头上淡淡的斜阳影子,他知道女人的话是不必认真的,不到太阳落山她就会软化起来。到底借牛是正经事——不耕田,难道活等饿死吗?这个,她虽然是女人,也懂得的。
黄黄的月亮斜挂在茅屋烟囱口上,湿茅草照成一片清冷的白色。烟囱里正蓬蓬地冒炊烟,薰得月色迷迷蒙蒙,鸡已经关在笼里了,低低地,吱吱咯咯叫着。
茅屋里门半开着,漏出一线桔红的油灯光,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口把整个的门全塞满了,那是禄兴,叉着腰在吸旱烟,他在想,明天,同样的晚上,少了鸡群吱吱咯咯的叫声,该是多么寂寞的一晚啊!
后天的早上,鸡没有叫,禄兴娘子就起身把灶上点了火,禄兴跟着也起身,吃了一顿热气蓬蓬的煨南瓜,把红布缚了两只鸡的脚,倒提在手里,兴兴头头向蒋家走去。
蒋家的牛是一只雄伟漂亮的黑水牛,温柔的大眼睛在两只壮健的牛角的阴影下斜瞟着陌生的禄兴,在禄兴的眼里,它是一个极尊贵的王子,值得牺牲十只鸡的。他俨然感到自己是王子的护卫统领,一种新的喜悦和骄傲充塞了他的心,使他一路上高声吹着口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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